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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路过女子高中生,写点爱看的,更新时间随缘,喜欢热度的俗b一位()

【思维组】HP趴-圣诞番外

我其实一开始没打算写成个长篇....所以就搞成一堆片段和细节好了。

上一篇是一年级开学之前,这里直接快进到三年级圣诞节(?

依旧是INFP的第一人称!

我做饭很难吃...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

*无差!!!是无差!!!

*INFP女/ENTP男

*INTP/ENFP/INFP是闺蜜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眼角微微发涩,一种突如其来的隔世感几乎使我窒息,这时我才发现这个房间里没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活物,这造成了一片广袤的寂静突如其来地生成,只有壁炉里的柴火在噼啪作响。

圣诞假期总是格外安静,因为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回家享受和家人在一起的温暖时光,而不是待在没多少人的校园里。虽然哪里都是白色的世界,但还是和家人在一起才白得更加有节日氛围。

格兰芬多的人没几个留下,所以我可以慢悠悠地享受这个假期,而这其中最棒的是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搅我。假期开始的前一天我就已经给所有人送去了圣诞礼物,但我不觉得他们的回礼能够在第二天就送到,也不认为所有人都会给我准备回礼。INTP正为了一些魔药而焦头烂额,没有时间挑选礼物。

我在床上平躺着,就像躺在棺材里的尸体。不过区别在于我还可以偏过头细数飘过窗前的雪花,而棺材里的人们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为自己感到庆幸与悲哀——即使我能够细数这些雪花,也不会改变什么,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也许死亡才是更适合我的结局。这么想着,我试着放空大脑。

雪花,白色,空白,空无一物,巨大霓虹灯下的身影,沾满灰尘的巨大钟楼敲钟三次,有人砸碎了酒瓶高歌自由......思维在几个维度间辗转,最终回归到这个圣诞假期,又飘到了我的圣诞作业。

圣诞作业。

你看,这就是活着的弊端。你总会由于遥远的未来或者是无数个细小的瞬间而深陷风暴中心,然而生活中的破事总是给你一巴掌让你爬起来跟它拳击,而且因为你内心那点渺小而顽强的责任感,你不得不离开温暖的被窝去解决那些麻烦。

在纠结了五分钟后,我还是爬了起来。

-

果不其然这里真的没几个人了。

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下巫师棋,我和他们的关系只能说是眼熟,于是我自觉地走到一旁的圣诞树前蹲下看看是否有给我的礼物。虽然不一定有,但如果真有的话,错过了就相当没礼貌了。

居然真的有。我讶异地翻出了三个五颜六色的包裹,然后我就打算把它们抱回寝室。毕竟我还做不到在两个不熟的人面前整理这些私人物品。

第一个包裹是INTP的。我更加诧异,因为她一直告诉我她没有时间准备礼物,但是她的礼物居然如期到来。这份礼物的包装非常多,可能是里面的东西很珍贵,大概是魔药或者之类的东西吧。

果不其然,里面是两小瓶闪烁着光芒的药剂,还有一封信。这封信告知我左边那瓶是福灵剂,右边那瓶是吐真剂。不过这两瓶药剂都不是她最近做的,效果可能会有变化,让我小心使用。

怎么说呢,不愧是INTP。我顺手把两个小瓶子揣进包里。想想我送了她什么?《高级魔药制作》,虽然她很可能已经有这本书了,但那本《高级魔药制作》由我母亲六年级的辛勤汗水制成。我想她应该会喜欢(只是我想)因为那本书上有很多批注和笔记。

第二个包裹来自ISFP,她送了我一大包糖和几本我曾向她提起过的诗集,虽然没有INTP的礼物那么珍贵,但的确非常有意义。说实话,我不知道我送她的129色马克笔是否与她送我的礼物价值相等。

在我准备拆第三个礼物的时候,一张纸条从两个盒子之间的缝隙滑了出来。纸条的边缘并不规整,看来是从什么地方随随便便撕下来的。

【图书馆见。——ENTP】

纸条上就只有这么几个字。由于他没写收信人是谁(姑且,姑且算这是一封信)我甚至都不能确定这封信到底是不是写给我的,但家养小精灵大抵不会把这种工作搞错,所以在踌躇了一番后,我还是去了,和我的作业一起。

-

图书馆对我来说是一个好地方,因为那里不会有非常聒噪的家伙扰乱我的思路,这样我完成作业的速度就提升了很多。再加上阅读总会是一件好事,所以我经常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而在图书馆待上一天。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在某人的邀约下前往。

如果是INFJ或者INTP的话,我们几个一起去图书馆也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但ENTP却从没邀请过我去图书馆——他倒是邀请过我去黑湖或者魁地奇球场——不得不说这非常令我意外。当然,为了搞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站在了图书馆的门口。

毕竟是圣诞假期,本来学校就不多的人又只分了少一部分到图书馆来,一眼望去,零星的学生大多围着蓝色的围巾。对比之下,我鲜红的校服内衬在这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ENTP就坐在不远处的靠窗四人座,虽然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我还是站在远处出神地看了他一会儿。他其实挺好看的,当他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眼底沉淀的紫就像ISFJ去年带来的紫鹅绒。

......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傻站了半天,平斯夫人都快要大跨步地走过来问我怎么回事。为了避免这种糟糕的情形发生(我并不擅长应付那种咄咄逼人的家伙,而平斯夫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显得咄咄逼人)我迅速而安静地走到了ENTP的对面并坐下。

“哦,你来了。”ENTP把手中的书平摊在桌面上,看着我的眼睛说,“说实在的我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晚,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早一些。”

“毕竟这是个圣诞假期,不是人人都和我们的拉文克劳大学子起的一样早。”我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拿出作业。

“你居然还带着作业?”他凑过来。在经过了这个人长达三年的突然凑近后,我早已对这个招式见怪不怪,甚至还能淡定地凑回去。

“不然呢,先生?这里可是图书馆,相比之下你居然没把作业带过来更让我意外。”这时我正好卡住了魔法史论文的思路,“妖精叛乱是因为什么而发生的?什么时候?”

ENTP把我的羊皮纸刨过去瞄了几眼,随意地说:“公元201年,由于妖精要求巫师议会里设上50位妖精代表的要求造到了巫师议会的拒绝,妖精们向人类开战。”

我匆匆在羊皮纸上写下来,继续和可恶的妖精在羊皮纸上战斗。

时间过的很慢,毕竟我和妖精是在用笔做我单方面的进攻,而不是真正的魔力交锋。当然,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情况,希望我能活下来。不过即使这么说,我难道真的希望活下来吗?真的不会因此而摆烂然后放弃吗?或者说——

“INFP。”ENTP突然叫我,“你想去霍格莫德吗?”

“什么意思?今天,现在?”我呆滞地看着他,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刻下墨色的疤,“我们要怎么去?为什么叫我去?”

“就现在,就你和我。”ENTP再次摆出了那种我见过的神情,认真具有穿透性地盯着我,“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

我忘不掉他的眼睛,那眼神是如此锐利而耀眼,仿佛有魔力在他的眼底流动,暗紫色的光波和我的脉搏同步,要鼓动我支持与反驳他的思想和所做。这感觉就像他抓住了我思维的核心,此刻一切走向都任由他来随心所欲地定夺。

但我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方式。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单方面的入侵而并非双向的交融与冲突。——发生冲突也要比这好,我不喜欢这种冰冷的感觉。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安排。”我这时猛地发现羊皮纸上的墨渍已经无法忽视了。于是我时候把论文和笔都一起收起来,一股脑地塞进我的书包里,“如果你想去也不是不行。”

他先我一步站起身,殷勤地绕过来为我拉开凳子,伸手示意我快走:“那就多谢小姐赏光了。”

-

“你他妈确定真是这条路。”我咽了口口水,和ENTP一路狂奔显然是对我肺活量的一大挑战,要知道和魁地奇球队队员相比,我的肺活量可算得上微不可计。现在我就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是在他有等我的情况下)有时候我真怀疑到底谁才是格兰芬多。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一路狂奔,还得感谢INTP的场外援助。

请让我们把分针往回调一圈。

“其实我有点没把握,不如这样。”刚出图书馆,我就停下了脚步,转而在衣兜里翻找,“我用一丢丢INTP的场外援助。”

于是在ENTP奇怪而有探究欲(也许还有一克拉我没看清的期待)的眼光下,我淡定且自豪地干了非常小的一小口药剂。然后面不改色地把它放回兜里。

“怎么啦,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喝完药剂后,他的眉毛骨折反而更加明显,于是我问他。

“INFP啊,你确定你没喝错?”ENTP摸着下巴,“福灵剂不应该是金黄的吗,你喝那玩意没颜色,不会是吐真剂吧?”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从兜里再把那两瓶药翻出来。

——结果透明的那瓶肉眼可见地少了一部分。

男默女泪。我保证我之前绝对不知道这方面的东西,毕竟我魔药学已经够烂了没时间了解这些高年级知识。虽然其实我现在感觉有点奇怪,但明明喝下去的时候都没感觉,怎么一知道事实就出大问题?这就是心理效应?那也不对劲啊…

“这位小姐,请停一停。”ENTP突然发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知道你脑子很乱,但它现在的鼓噪已经要传染我的脑子了。”

“你全都听见了?”我感到嗓子发哑。

“如果你不希望的话可以回答没有。”

等等,那是洛丽丝夫人吗?我不合时宜地看向了ENTP的后面。

“好像是的……?”ENTP回过头去。

……我的老天,我们最好赶紧跑。

让再把时间调到现在。

因为洛丽丝夫人的突然袭击,我们不得不一路狂奔。(准确的说是我应激性反应拉着他一路狂奔)ENTP虽然一开始是被我逮着跑,但随着我体力不支,他一把子抢过了主动权,而且不忘初心地带着我去了那条秘密通道。

这条秘密通道我从没见过,昏暗的光线使得我不得不一边分出注意力来应对脚下的突发情况,一边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保证自己不会因为缺氧而突然倒在地上,这才有了我口吐芬芳的一幕。

“你真的需要锻炼了,就算是INTP,也不至于喘成这样。”ENTP渐渐放慢脚步直到停下,“成天把自己关在高高的塔楼里可不是好事。”

可惜此刻我无暇反击这种冒犯的话语。我现在只需要大量的氧气。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吐真剂也不得不为优先的生物本能让步。

我慢慢靠在墙上。刚才的一路狂奔彻底激发了我身体里潜藏的热量,那些脂肪此刻开始争相燃烧,就像我丢进坩埚里的老鼠尾巴。我不得不扯开一部分领子来让它们离开我的身体去迎接十二月的冷空气风暴。

我终于再次得到了稳定的机体反应。然而这时我才猛地注意到,现在的情景仿佛什么糟糕的情侣幽会现场。

昏暗的光线勉强能够用作照明,而我们俩都在喘息——当然,这是因为适量的有氧运动而不是某些三年级学生不该做的事情——面红耳赤,大汗淋漓,ENTP就靠着我旁边的墙。虽然ENTP的肺活量比我好,但他显然没有比我好的散热能力,因为他也扯开了自己的领子。凭借着那点可怜的光线,我能勉强看清他蒙上细汗的锁骨和喉结,而它们正随着他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

虽然我的本意并不是如此,但既然已经用这样的眼光看了同伴,之后可能很难再用正常的眼神看他了。

“你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太好看了?”ENTP注意到我那呆滞又明显有指向性的目光,他顺着那目光低头看去,只看见自己光滑的锁骨,“嘿,我知道我的确很帅,但很明显现在不是个好时间。”

“好吧,英俊的拉文克劳先生。”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直起身,“这里除了一座可怜的女巫雕像外什么也没有,难道你要从这雕像背后开出一个洞?”

吐真剂的作用在我获得了充足的氧气之后开始尽情地发挥,仿佛我的语言系统是独属于它的舞台,而它要借此发挥出我脑中所有的陈词滥调——只要有人需要!

而这导致我差点就鬼使神差地回答了ENTP那个“帅不帅”的问题。幸好我及时把舌头后推换掉了后缀。当然也可能是INTP做的吐真剂效果没那么强的原因。总之不管是哪个,我都十分感谢。

“事实上,真的是。”他从校服内袋里掏出魔杖时撇了我一眼,里面是势在必得的得意,“左右分离!”

那女巫雕像立刻分出两半,露出一条冗长的狭小——还很黑——通道来。就像快要闭塞的食道,窄小到仅供一人通过。ENTP表示他会先进去开路,我跟上就好。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条通道的?”我岔了口嘴,“它真的通往霍格莫德?”

“事实上很早之前了。”ENTP边走边回答我,“不过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用它。毕竟我没钱天天往霍格莫德跑。除非有些特殊情况。”

“说来听听?”

“比如INTP晚上打算看书,我会在禁闭之前给她带两杯黄油啤酒——有时候INTJ也要,我就拜托家养小精灵给他送过去。还有ESTP需要佐科笑话店的某些东西,他列出一张清单,让我给他把东西带回去。”

“哦。”我沉闷地回答。就和三年前我们在那个车厢里一样。他总是那么自信而耀眼,人际关系也处理的有条有理,不像我这样糟糕。而在某些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和其他人的关系是如此亲密,而他们也总是回报以相同的耐心,不像我这样疏离。因为我总是不敢,不敢靠近,可我又难以自拔而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嘿!你也很有耐心!”ENTP突然插了一句嘴,“别总是这么说自己。”

我知道你会听见。”我干巴巴地说,就像夹着尾巴的狗,“但我没法不去想。所以请假装听不见吧。”这次换到他不说话了。

我太蠢了。尤其是喝下吐真剂时我还那么自信。为什么我总是笨拙地搞砸一切呢?如果我喝之前可以看一下那到底是什么,也许一切就不会那么糟糕,我们现在就应该是正常地进入霍格莫德,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狂奔。

“嘿,我们到了。”

一束光线突然照下来,带着一股纯粹而浓厚的灰尘气息。刺的我后退一步,险些摔倒。而ENTP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他的眼睛模糊地反着光,而他突然对我伸出了手。

“需要我拉你上来吗?”

吐真剂仍然有作用吗?我不知道。但我此刻仍然懵懵懂懂地遵循了内心回答他。

因为我握住了他的手。


TBC

后续应该很快就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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