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LITY(关注先看置顶)

一般路过女子高中生,写点爱看的,更新时间随缘,喜欢热度的俗b一位()

【思维组】HP趴

*因为太饿了所以我要自己做点饭吃......

*可恶,我磕思维组比我自己恋爱还真(虽说并没有恋爱过

*是HP paro,INFP第一人称视角注意

*暂时是无差?

*性别遵循官方的初始小人

*ENTP-A和INFP-T注意

*俺不想起名,直接用人格名称呼吧。(倒

*两个崽子都不是纯血。

 

 

 

 

在经历了一些令人心惊胆颤且我并不想提起的“插曲”以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空车厢。

一个令人满意的可以独处的地方。

我习惯性地放松思维,想要看看远处的风景,车厢门却骤然被人粗暴地推开。

是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孩,他紫色的眼睛明晃晃地注视着我,就像注视强光过久后留下的幻视,令人头晕目眩。突然我发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他来这里干什么?

“哦,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他依旧热切地盯着我,“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我在心底做了一千次斗争,最终只说出闷闷的音节:“.....嗯。”

“非常感谢。”他自然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我内心暗道一声不好,不动声色地往柔软的座位里缩了些,但又因为实在不好意思,动作变得笨拙而明显,于是我放弃把自己缩成一个毛线球的打算,却突然瞥见他看着我。

带着狡黠的目光,就像捕食者看到猎物,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我突然发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值得这样的目光注视。

这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拒绝他了。眼下的场景实在过于诡异,更何况我刚才促狭的躲避必然已经让他觉得我是个奇怪的人。这样的安静蔓延开来,几乎成了死寂。没有外界分散我的注意力,过多的想法堆积在脑子里造成了短路,他始终保持着那样的目光,注视着我。

“你好,我叫ENTP。”我的头脑风暴被他的声音掐断,出于礼貌,我回应他:“我是INFP。”

然后,车厢里再一次出现了一片静默。我能感觉到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弥漫在这里,而我就是这气氛的源头,就像伦敦的白色的浓厚的雾。它模糊了我们两个之间本该正常的问候和交往,让现在的情景变得奇怪而不可捉摸,我不确定这样的雾气是否只存在于我眼里,但我觉得这种尴尬的境地总不能一直维持下去,于是我试探一般地开口寻找话题。

“那个......”虽然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安静的车厢里还是清晰可辨,“你之前知道魔法这回事吗?”

“当然,我的父母都是巫师。不过直到我六岁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在我面前使用魔法,因为我六岁生日那天让我领居的稻草人飞上了学校的房顶。我记得那一天我还非常笃定地和他们辩解‘这一切都是因为风速和风向’,直到他们告诉我‘魔法’这东西。”ENTP非常轻松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看起来是如此自然与自信,“我敢保证他们之前用了五十个金加隆打赌看我是不是哑炮。要我说,他们就应该用英镑!”

“哦......”我用了一个很蠢的语调回答,“听起来真不错。”

“你呢?你之前知道魔法吗?”ENTP挑起一旁的眉毛,看起来就像骨折了一样,有些好笑。但我并没有笑出来,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否因为我的话而生气。

“好吧,其实我是在两个月前才知道的。妈妈直到那个时候才告诉我她是个巫师。”我叹了口气,因为我不敢相信她就这样瞒了我十一年。

“噢,你父亲的表情怎么样?非常惊讶吗?”ENTP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这份眼神几乎叫我向他吐露一些本不该令别人知道的东西。

“并不。他之前老早就知道妈妈是个巫师,但是他们两个联手起来骗我,原因——你之前也提到过,他们觉得我可能是个哑炮。”

“实际上,我的朋友们可没有遭遇和我们相同的境地。”ENTP突然凑近,吓得我又往座位里缩,“ENTJ在她七岁的时候就能用自己的魔力让很多本书飘在空中了——小巫师的魔力很容易从身体里泄露——我敢说,她以后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女巫。”

“听起来的确很厉害。”我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心慌。因为我总觉得我可能会是这一届新生里最糟糕的一个,我既没有生来的强大魔力,也没有做过辛苦的练习。万一我会因此在全校前出丑呢?我的天,那简直不能再想了。

ENTP看着我突然变得沉默,他愣了一会,又挑起了一个新的话题。

“你觉得自己会被分进哪个学院?”

“什么?”我突然感到心跳变得更快,“这是什么意思?”

“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斯莱特林。它们分别象征了狮子、鹰、獾和蛇。”ENTP认真地看着我,“也分别代表了勇气、智慧、忠诚和野心。”

“我......我不知道。”我勉勉强强地鼓起勇气想要回答,却又失落地把话放进了肚子。说实话,我觉得这些品质我一个都没有。要是有一个专门为优柔寡断的自暴自弃者准备的学院,那里说不定还挺适合我。

“我也不知道。”ENTP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毕竟他之前都一直表现得胸有成竹,“说实在的,在真正分院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INFP。”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引起我本能的战栗,“我觉得你适合去格兰芬多。”

“哈哈,你在开玩笑吧。”我摇了摇头,“我这么胆小,怎么会去格兰芬多?”

“可是我感觉得到,就在你的皮肤底下。”ENTP说话很直,这是我刚有的体会,“流淌着英勇的热烈的血,也许不全是,但你有一种奇妙的力量,这使我坚信你决不是胆小的人。”

他紫色的眼睛就这样盯着我,带着探究,就像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割开我的皮肤。他真的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皮肤底下的东西连我自己都感到厌恶,那是我对于现实的无能为力以及一次次悲伤绝望所塑造出来的痛苦。有时候我盯着镜子,几乎要感受到那份肮脏要破壳而出地化为真实,站立在我的面前。我想撕碎它,让它滚开。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真不像我自己,可它就是我的一部分,无论哪个方面。

但是现在,这个我刚认识一个多小时的人,他也许没有意识到,可他还是告诉了我,我拥有的不止黑暗与单薄的天空。

突然间,我感到鼻子发酸。

 

TBC

 


评论(11)

热度(150)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